张维良吹奏的笛子古曲很多都成为经典,《秋江夜泊》、《梅花三弄》都被广泛流传。他是最早发起并实践“新民乐”的音乐家之一,不仅引进西方元素到民乐中,还用现代作曲技法创作笛箫独奏曲和协奏曲。作为一位集创作与演奏于一身、极富个人魅力的音乐家,对整个笛箫演奏艺术的发展作出了难得的贡献。
摄影:方锦森
记者:这次演奏的《花泣》创作的契机是什么?
张维良:这首作品是运用了苏州弹词的立调,这个作品应该在笛子界里面还算是比较有名,也获得文化部作曲大奖的作品,我是在1990年的时候写的,这首作品从风格角度有苏州地道的苏南文化。主要是表达了黛玉葬花的故事。
能够在江苏表演这么一首具有江苏韵味的作品应该说是很荣幸,我也是江苏人,像朱昌耀先生也创作了很多经典二胡作品,能够一起演出十分自豪。通过这次演出,我希望咱们江苏民族乐团和民族音乐,江苏的二胡艺术更加绽放和发扬光大。
记者:作为笛箫演奏者,如何看乐器多元化和国际化的表达?
张维良:实际上笛子乐器是属于国际性的一个乐器,因为所有的国家都有笛子,而且它的吹奏方式都是一样的,那么它的不同之处就是材料不同,还有一个是它的音阶排列,制造的时候不一样。那么像我们中国,我们说昆曲600年,那么600年前就有咱们江苏昆曲的笛子,当然是非常久远,也有特色的。声音吹出来像江南水乡那种水汪汪的声音,很漂亮很透亮。
那么从创新来讲,我最近做了一张爵士音乐的唱片,和德国音乐家合作。爵士本身就非常的复杂,在创作的合作上要有很多尝试,还是有一定难度。
记者:对于民乐的创作风格拓展,您有什么个人看法?
张维良:在民族器乐里头笛子的创作是十分繁多,非常丰富了,我们的民族器乐的落后,它的数量很多。但风格就是一种文化,如果我们江苏立足于全国走向国际的话,我们音乐的道路还要走更远。
很多的创作形式我们演奏家的本身达不到这个水平,我们要如何去学习,如何去研究它?所以要有更开放的姿态,乐器的审美,它美的特征是什么?包括笛子也是这样,应该去找到音乐的深邃之处。
所以我觉得节奏要慢点,我们发展太快了,会容易没有通过太多的思考,如果我们的方向没有摸清,我们就可能要走弯路。我希望从事民族器乐演奏和创作研究的人,应该对国乐未来的发展,去寻找到更科学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