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2022年度无锡法院破产审判工作情况通报

2023年5月9日，无锡中院举行新闻发布会，通报2020-2022年度无锡法院破产审判工作情况并发布2022年度无锡法院破产审判十大典型案例。无锡中院金融庭庭长沈君、副庭长徐冰出席发布会，宣传处处长李思红主持发布会。

2020-2022年，面对跌宕反复的新冠疫情和国内外经济形势的复杂多变，全市法院认真履行破产审判职能，主动增强服务大局意识，充分发挥破产审判在完善市场主体救治和退出机制中的积极作用，为无锡持续擦亮最优法治化营商环境“金字招牌”提供了有力司法服务和保障。

一、基本情况

2020-2022年，全市法院立案审查破产申请案件1483件、强制清算申请案件236件，受理破产案件1229件、强制清算案件192件，审结破产案件1111件、强制清算案件181件，清理债务2048.33亿元，安置职工10521人，盘活房地产1089.91万平方米。

（一）破产收案呈现上升趋势

三年来，全市法院破产收案逐年增加，市场主体退出的程序入口进一步畅通。2020-2022年，全市法院新收破产和强制清算案件分别为325件、350件、746件，2022年破产和强制清算收案数量比2020、2021年之和还要多，其中涉及制造业468家，贸易等其他行业398家，建筑及房地业行业88家。究其原因，一方面，自2015年开始，人民法院推行破产立案登记制，市场主体退出通道更为畅通；另一方面，因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叠加疫情影响，小微企业生存困难、濒临破产，无奈退出市场。各基层法院收案也呈现上升趋势，破产案件数量与地域经济发展体量总体相当。各基层法院破产和强制清算收案由多到少分别为江阴法院230件、宜兴法院220件、滨湖法院206件、惠山法院189件、梁溪法院185件、新区法院171件、锡山法院129件。

（二）“执转破”案件数量较多

三年来，全市法院受理破产案件1229件，其中“执转破”案件为933件，“执转破”案件在全部受理破产案件中占比为75.92%，2022年该占比高达83.72%，“执转破”案件已经成为破产程序的最大入口。究其原因，一方面，全市法院在立案、审判、执行等“执转破”衔接工作机制方面逐步完善，破产程序入口更为畅通；另一方面，通过破产程序切实解决了部分执行案件的“执行难”问题，发挥了破产程序在化解执行案件上的制度优势，三年通过“执转破”导入破产程序化解执行案件约1万件。

（三）破产重整、和解的市场救治功能得到充分发挥

三年来，全市法院受理破产重整、和解案件共计63件。无锡中院建立重点企业破产协调指导机制，指导全市法院积极运用破产重整、和解等方式救治危困企业，积极稳妥化解了地方重点企业债务危机。其中运用破产重整挽救企业38家，包括上市公司中南文化、江阴海达、汉邦石化等地方重点企业及安富置业、市政建设、龙鼎装饰等建筑房地产企业；运用破产和解挽救企业25家，包括上市公司澄星磷化工、泰宝不锈钢、东华汽车、蜂鸟木业等一批知名企业。

（四）关联企业破产成为地方金融风险处置的重点

三年来，全市范围内陆续受理多家大中型关联企业破产，包括江阴中南文化系、澄星系、海润光伏系、倪家巷系、宜兴天地龙系、新吴中益系、锡山开普系等大中型关联企业。这些关联企业互相持股，经济体量大，涉及面广，人员众多，是地方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银行为保障融资安全，通常将关联企业作为整体，推行互保联保的担保方式，一旦经营状况恶化，债务风险将会在担保链条上传导，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极大程度冲击地方金融稳定。以江阴澄星系为例，完整的澄星系是由84家企业组成的千亿级企业集团，通过破产程序化解澄星系破产债权767.45亿元。

（五）民营企业债务人占绝对多数

三年来，在全市法院受理的破产案件中，债务人绝大多数为民营企业，民营企业破产案件数量占比约为90%，民营企业债务人仍然是破产程序的主力军，外资企业、国资企业、集体企业每年破产案件数量仅为个位数，整体占比较小。民营企业债务人的数量占比，与全市民营经济充分发展的现状相符，体现了民营经济在全市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二、主要做法

（一）“三个导向”强化理念引领，把准破产审判的大方向

企业破产是对社会资源的再分配、再利用，无锡法院牢固树立契合经济规律、司法规律的科学破产理念，重点突出“三个导向”。

1.突出大局导向

全市法院把破产审判置于全市经济社会发展的大局中进行谋划和推进，高度关注无锡经济政策变化、产业结构调整等因素，将破产审判作为服务优化营商环境、优质企业再生挽救、重大企业债务风险处置、民生保障等事关党委政府大局工作的重要抓手。通过进一步完善市场主体救治和退出机制，强化“破”中求“立”，实现“破”中求“进”，依法服务和保障高质量发展。

妥善化解多家重点企业债务危机，并成功为无锡保留了中南文化、澄星磷化工两家上市公司。三年来，全市法院陆续受理的江阴中南文化系、澄星系、新浩系、海达系、海润光伏、倪家巷系、宜兴江南系、锡山开普系等重点企业破产案，涉及债务金额1195.6亿元。

贯彻落实“六稳”“六保”政策要求，防范化解房企破产可能引发的购房业主稳定风险。三年来，全市法院审结信运福润轩项目、悦璟府项目等房企破产案件25件，续建并交付楼盘19个，涉及购房人5594户，通过破产程序实现“保交楼”目标，保障了购房业主的基本民生，防止出现购房业主群体性事件。

服务和保障民营企业发展，引导市场主体强信心、增动能。2022年，全市法院启动与个人破产制度功能相当的全域试点，积极探索民营企业主为企业担保带来的有限责任无限化问题解决路径，审结154件，为诚实而不幸的债务人豁免债务2738万元。

2.突出市场导向

全市法院以建立“市场化破产”作为目标引领，始终遵循优胜劣汰的市场规律，应由市场决定的因素一律回归市场解决。综合衡量企业市场前景、运营价值、负债情况等市场因素，“因企施策”精准选择适用重整、和解、清算程序，使市场主体“能救则救、该退则退”。

一方面，对于具有壳资源价值的企业，采用“腾笼换鸟”方式进行破产重整及和解。如中南文化、澄星磷化工具有上市公司壳资源，根据企业不同情况，无锡中院分别施以破产重整和破产和解进行挽救再生。

另一方面，对于企业外壳没有价值甚至成为负担的企业，通过市场充分竞争不断提升企业营运价值，以市场手段实现破产企业的土地、房产等资源再配置。如受到响水爆炸事件严重影响的倪家巷集团，通过重整式清算，将所属厂房、土地、设备等资产进行整体变现，成交价3.49亿元，由投资人整体接收，实现原地换壳重生。

3.突出法治导向

坚守法律底线，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妥善处理破产处置中打击逃废债、防控风险、维护稳定、债权处置等各种问题，确保司法“既不缺位，又不越位”。

树立“应收尽收”理念，落实破产立案登记制，畅通市场主体退出通道。不在法定条件外设置附加条件，限制剥夺当事人的破产申请权，影响破产程序正常启动。三年来，全市法院受理破产和强制清算案件1421件，当事人向有管辖权的基层法院申请未受理、被无锡中院裁定受理破产申请案件仅5件，当事人向有管辖权的基层法院申请未接收、直接向无锡中院申请并被受理的案件为零。

严厉打击破产企业实际控制人、股东等通过破产程序逃废债的行为。三年来，全市法院共审理追索股东责任、撤销个别清偿等损害债权人利益的破产衍生诉讼411件，追回破产财产8.63亿元，针对情形严重的案件，移送公安机关侦查，如江阴东发机械破产清算案中，实际控制人涉嫌销毁财务账册、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职务侵占案已移送审查起诉。

（二）“三个关键”拓展程序功能，展现破产审判的大作为

破产处置的事实和法律关系复杂、利益主体多元，无锡法院以市场主体的“用户”角度考量，提升“用户体验”，努力打造优质高效的“司法产品”，重点把握“三个关键”。

1.完善企业救治退出路径，保障司法供给更“多”

发挥破产重整、破产和解的市场救治功能。坚持“尽可能多兼并重组，少破产清算”，充分发挥破产重整和破产和解制度的功能，对能够救治的困境企业尽量挽救，努力把法院打造成“生病企业”的医院。三年来，全市法院通过破产重整和破产和解程序帮助63家陷入债务困境的企业重整再生，共化解破产债权661.26亿元，安置职工4860人，盘活土地和房产417.67万平方米，成功挽救了中南文化、澄星磷化工、泰宝不锈钢等地方重点企业，为地方经济发展保留了市场主体。

发挥破产清算和强制清算的市场退出功能。对不具有救治价值或救治无望的企业，果断通过破产清算和强制清算实现市场出清，促进资源要素再优化、再配置，决不能让法院成为“僵尸企业”的“停尸房”。通过破产清算和强制清算程序退出1358家“僵尸企业”，化解债权1387.07亿元，安置职工5661人，盘活土地和房产672.24万平方米。

2.优化案件审理机制，推进案件处理更“快”

全力推动破产收案入口畅通。在落实破产立案登记制的基础上，深入推进执行案件移送破产审查工作。推动执破融合，既发挥执行程序在查人找物上的优势，充分利用执行程序的成果，又凸显破产程序在纠纷化解方面的集中优势、经济优势和效率优势。三年来，全市法院“执转破”案件移送1061件，受理933件，受理案件数在全部破产收案中占比75.92%，成为破产收案的重要来源。

持续推进破产简案快审。无锡中院出台破产案件简化审理指导意见，要求符合简化条件的，一律纳入快速审理机制，并探索受理、管理人指定、审理、公告“四集中”模式，最大限度优化审理程序。三年来，全市法院审结审限6个月以内破产案件725件，在全部审结破产案件总数中的占比为65.32%，破产简化审理程序的效率功能得以彰显。

持续清理长期未结破产案件。通过清案指导结对联络人、定期督报会、破产清案通报、破产管理人工作迟延惩戒等工作机制，做到长期未结案件“应清尽清、应结尽结”，形成“积案清理成效显著、新案审理有序推进”的良好局面，全力跑出破产审判“加速度”。2022年底，全市法院5年以上未结案件实现清零，3年以上未结案件仅4件，清理成效在全省排名前三。

3.创新破产审判模式，实现办案效果更“好”

全市法院以破产企业营运价值最大化为目标，通过程序转化、模式创新等综合手段，让企业的营运价值在市场竞争中不断提升，实现债权人利益最大化保障。

创新上市公司破产挽救模式。在中南文化破产重整案中，无锡中院引导上市公司在全国范围内首次采用预重整引导人制度，经与主要债权人等利害关系人通过庭外商业谈判，最终形成多数决通过的预重整方案，创造了全国审理时间最短、审理速度最快的上市公司重整案记录；在澄星磷化工破产和解案中，借鉴中南文化预重整的成功经验，采用预和解方式，成功审结全国首例上市公司申请和解案。通过破产重整、和解程序，两家上市公司最终分别清结债权33.64亿元、60.22亿元，有效兼顾了保护广大债权人利益、维护上市公司中小投资者权益及保留上市公司壳资源等多重目标。

创新“边破产、边经营”破产营业管理模式。在破产程序中，法院既要指导管理人分好“蛋糕”、更要做大“蛋糕”。特别对生产型企业而言，其生产线、销售渠道、企业品牌、生产资质都是破产企业市场竞争力的核心资源，破产不停产是维持营业价值的不二选择。如在江阴法院审理的龙鼎装饰破产重整案、宜兴法院审理的广汇电缆破产重整案中，法院指导管理人引入专业经营托管机构维持破产企业的生产经营，最终推动两企业重整成功。在梁溪法院审理的民舜实业（即金陵饭店）破产清算案中，为了维持金陵饭店的营业价值，管理人决定在处置金陵饭店整体资产之前、继续聘用公司的全体员工开展经营，最终金陵饭店以1.9亿元拍卖成交，200余名职工债权得以全额受偿。

创新市场化处置资产模式。针对不同意向投资人的风险偏好，全市法院通过股权转让式重整、资产出售式重整、重整式清算等多种核心资产处置方式，成功审理龙升节能、国腾物流、国盛模具等多起重大破产案件。在资产处置方式上，人民法院指导管理人采用司法网拍、市场竞价等方式市场化处置破产财产，广泛运用物联网查封财产监管系统对破产企业实施“智”监管，通过智慧赋能，在提升资产处置溢价的同时，大力压降破产成本。

（三）“三个维度”突出协同联动，构建破产审判的大格局

破产审判具有开庭与开会、办案与办事、裁判与谈判相结合的特点，必须建立健全内外协调、运行顺畅的工作格局，重点把握“三个维度”。

1.健全政府法院“联”的机制

进一步完善府院联动机制。无锡中院在审理破产案件过程中，始终坚持党的领导，积极争取政府大力支持，在2020年市政府牵头制定府院联动总体框架基础上，持续构建“市区两级全贯通、重点领域全覆盖”的“1+N”府院联动机制。近三年，与市政府相关职能部门相继联合出台破产费用专项基金、破产涉税、不动产容缺登记、公有住房处置、金融事项办理、破产企业注销登记等10余项府院联动子机制，为破产程序中相关问题的处理提供了操作指引。除无锡中院之外，各基层法院根据各自审判实践，在经营异常企业公益清算、房企破产、破产财产处置等方面与属地政府建立了更为详细的府院联动子机制。

加强府院联动形成工作合力。近年来，府院联动机制在全市法院审理的上市公司、房企等重大破产案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取得较好社会效果。以破产财产处置为例，江阴、宜兴、滨湖等多家法院通过府院联动机制，将破产财产处置与属地政府招商引资相结合，促进辖区工业园区土地资源优化整合。在澄星石化板块的庭内重整中，江阴法院与江阴市政府贯彻边重整边招商、先收地再招商的决策部署，通过垫资、借款等方式帮助石化板块走出资金链断裂的困境，为吸引华润化学入驻打下良好基础。滨湖法院建立破产财产专报制度，通过定期向党委政府报送破产企业重大资产处置信息，如在马山不夜城破产清算案中，马山度假区利用自身平台优势对外发布破产财产处置信息，与所在地块后续开发、招商引资相统筹，最终与1家实力较强的央企签订投资协议，盘活了23万平方米的土地资源。

2.拓展社会组织“协”的功能

破产管理人是对债务人企业实施破产管理、债权审查、财产处置等职责的社会组织，管理人队伍的职业操守、业务水平直接影响破产案件的办理效果。近年来，全市法院通过一系列举措，不断提升管理人市场化、专业化、职业化水平。

推动管理人分级管理。为有效解决管理人执业能力与破产案件复杂程度不相匹配的问题，进一步调动管理人的工作积极性，2020年无锡中院制定《无锡市破产管理人考核评级办法》，邀请第三方机构作为评委，对全市入册管理人的执业能力、执业表现、执业成效等进行考评，将名册内34家管理人评定为一级、二级和三级管理人，完善了管理人队伍的管理和选任机制。

进一步加强管理人队伍的优化和监管。无锡中院不断健全破产管理人分级管理和考核监督机制，完善名册编制标准和准入条件，根据破产案件激增的情况，2022年将入册管理人数量从34家增补到50家；通过设计并推动全市法院使用管理人工作履职评价表，建立管理人个案考核制度，根据考核情况，实行名册动态调整；滨湖法院在全国基层法院首创“红、黄、蓝”履职监督专项试点，设置与管理人报酬、管理人选任等相挂钩的约束措施。

加强对管理人的业务指导和培训。2021年，无锡中院出台《无锡地区破产案件管理人工作指引》，合理划分法院和管理人各自职能的范围，为管理人执行职务提供了具体、明确、可行的指引，并联合破产管理人协会主管机关市社科联，充分发挥协会在管理人规范执业、动态管理、行业监督、激励履职、业务培训等方面的职能作用。

3.提升破产审判“专”的水平

加强破产审判专职专业。在全市法院破产案件归口审理基础上，加强审判团队专业化建设，初步形成以老带新、经验传承的审判梯队。在2020年全省法院破产审判工作评选中，全市法院获得4个先进集体、4个先进个人，获奖数名列全省地市第一。

专注精品案例培育。持续推动“繁案精审”，对于凸显破产特色、彰显破产功能的典型案件，无锡法院调集业务骨干，精心分析研判，强调审出经验、审出规则。近三年，无锡中院定期发布破产审判白皮书和破产审判典型案例。全市法院每年均有案例入选全省法院破产审判典型案例，其中无锡中院审理的上市公司中南文化破产重整案入选2020年全省法院破产审判典型案例、锡山法院审理的泰宝不锈钢破产和解案入选2021年全省法院破产审判典型案例、无锡中院审理的上市公司澄星磷化工破产重整案入选2022年全省法院破产审判十大案例、江阴法院审理的龙鼎装饰破产重整案入选2022年全省法院破产审判典型案例；2022年因审结的澄星系破产案超100亿元债务规模，成为全省获得营商环境考评加分的三家法院之一；另有多起破产案件获得市委政法委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评选典型案件。

重视调研创新。近三年，全市法院高度重视学习培训，踊跃参加国家级、省级学术交流活动，聚焦破产前沿理论和实务问题，形成了多篇调研成果，在国家级法学刊物发表破产审判论文14篇、案例8篇，承担省、市级调研课题10项。全市法院开展的类个人破产全域试点工作，相关试点经验被省院工作简报刊用，并获省法院领导批示肯定，要求在全省推广。惠山法院先行先试开展的经营企业公益清算退出试点工作机制被省法院司法改革案例收录肯定。

三、工作打算

下一步，全市法院将继续以优化营商环境为目标，统领破产审判工作，勇于开拓，锐意进取，积极发挥破产审判职能，力争破产审判工作再上新台阶，为服务保障无锡打造最优法治化营商环境城市贡献司法智慧和司法力量。

（一）进一步服务地方发展大局

一直以来，全市法院破产审判工作备受地方党委政府的关心支持，是全市法院服务高质量发展的“强内核”。新的一年，全市法院将继续围绕优化法治化营商环境、处置地方重点企业债务危机、危机房地产企业“保交楼”、防范化解系统性金融风险等地方发展大局，有效开展破产审判工作。

（二）进一步提升司法公正与效率

最高法院张军院长强调，“公正是根本要求”“效率是人民期盼”“效率服务服从于公正，快必须以好为基础”，司法公正是全市法院矢志不渝的工作目标。无锡中院将加强对下业务指导，建立重点案件管理人工作审计制度，加强对破产审判队伍和管理人队伍的监督管理，进一步提升破产审判的公正与效率。

（三）进一步加强审判创新工作

创新工作是全市法院破产审判工作的动力来源，也是优化营商环境考评指标的重要内容。全市法院将组织业务骨干对预重整、预和解、房企破产、类个人破产、公益清算等破产领域的新情况、新问题进行调研，形成相关成果并指导审判实践，推动无锡地区破产审判工作继续走在全省前列。